今年中旬我開始接觸油畫,憨慢如我,上了許多次課卻才完成1.7張,總共兩幅畫不到。之所以是1.7這個奇怪的非整數,是因為第二幅我一直畫不完。

 我第一次上課選的範例照片,是個充滿植物和土壤的鄉下地方,配上兩個質樸的孩子。方打完鉛筆草稿,拿起老師建議的顏料色我旋即揮筆立就,自詡完成後的畫面乍看有種高更的感覺(當然只是顏色上有點接近,而且顏色還是老師選的)。隨後我以為在植物部分加綠添黃即可,卻一直被提醒土地也要上色,困擾多時才逐漸明白過來「打底是要被蓋掉的」,於是又是幾番增添塗抹、補厚加亮,畫到後來開始按耐不住問何時才算完成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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照片取自博客來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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鯨豚展-刮開鯨骨的秘密標本製作.jpg ←圖片出自臺博館網站

 今年11月底有幸報上了國立臺灣博物館與中華鯨豚協會合辦的「鯨驗值-鯨骨解密特展活動」,據說這是第一次舉辦成人場,讓報上的我有點開心,再次感謝朋友熱心告知。

 這場活動來自臺博館1F東展間正舉辦的「鯨驗值──鯨骨解密特展」(到2021/3/28止),現場展示了藍鯨、抹香鯨、臺灣白海豚,以及號稱鯨豚界最神秘物種的「朗氏喙鯨」4公尺長全骨標本外,並細說從頭的帶大家一探台灣捕鯨時期與幾次重大鯨豚擱淺事件,揭開現象背後的環境議題,也談到鯨豚保育情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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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上週參加空總臺灣當代文化實驗場 C-LAB 的植物時光導覽團(C-LAB Botanic Guided Tour),講解老師小Q對植物充滿熱情,雖然天公不做美,雨一陣一陣淅瀝嘩啦,總在精彩處滂沱,不得不在偌大的場域裡濕淋淋的前進,但老師信手拈來,隨時都可以即興發揮,特別喜歡先從節氣的概念切入再融合歷史文化的介紹方法。

  由於天氣不好,當天沒拍到所有提及的植物,節氣部分我也有漏記,僅就記憶所及整理植物的部分給大家一探大概。有興趣的朋友在 2020 年 12 月 12 日前都可以直接報名體驗更完整(文末有FB活動連結),導覽結束後趕在六點前還可以到附近的建國花市買一波喔~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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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五月初的時候,家人在家裡撿到一隻迷路小昆蟲,因為牠有著黑色亮殼,加上前端有十分迷你的U型顎,以及旁邊接近直角的觸角實在很少在其他昆蟲上見到,讓我腦中晃過了「莫非是鍬形蟲」的問句,便把牠放進有碎衛生紙和樹枝的盒子裡,打算多觀察一下並試著查查牠到底是什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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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到再幾天就要離開這個住了四年多的地方,步出捷運站的心情就有點複雜。我多看了兩眼街景,轉彎走上每天都要往返的街道時,聽到一個熟悉的男子聲線。他的語句斷續、語意不清,必須停下來非常用心才能聽清楚他的話,而且他似乎看不太見,卻偶爾會抱著貌似慈善募款的箱子出現在捷運附近,訴說他為什麼在那裡。我很佩服他的毅力,雖然我總是匆忙經過,沒有真的停下來完整聽完過他到底在說什麼。

這讓我想起前陣子試映會看的那部電影《》,它讓我意識到生活裡不知道存在著多少類似這樣的人,他們因為各自不同的原因,在對外傳達訊息的時候是很曲折或難被接收到的,人們可能看不懂他在做什麼、可能覺得他很奇怪而不想理他,也可能像我一樣,根本沒有停下來仔細留意過。但他們很認真的進行著想做的事,而且非常專注、有毅力,遠遠超過我們可以辦到的程度。

看這部電影的時候我覺得非常感動,一方面好像參與了一個祕密,另一方面好像逐漸認識了一個與我非常不同的生命,看見了他看到的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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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季節近了,在寒意中突然就想念起我的一些朋友們,那些與我一樣在寒冷的農曆年前後出生、生日常常伴隨著陰雨和厚外套的朋友。

這樣的朋友,連著兩年,各有一位離開了我所活著的這個世界。有時候想起這件事我會忍不住想:究竟是剛好,還是這世界對她們來說特別折騰?因為她們都是那樣熱情的人,願意犧牲自己去點亮別人。或許她們付出的太多了一點,而這世界有時候不值得。

放假的時候我邊想起她們邊翻閱臉書,好多過往突然就映入眼簾,有了新的樣貌。她們的共通點是都有一種早慧,彷彿知道自己不會久留此世,所以用一種或者豁達或者燃盡所有的方式在過每一天,並且對朋友總是那樣熱絡,所以在我生命裡的不同階段,都曾被她們照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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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陣子在看盛浩偉的《名為我之物》,看到其中一則短篇〈買玉蘭花〉內心一驚,想起這類奇妙的經驗我也有過一遭......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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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Jul 30 Sun 2017 17:12
  • 失眠

 

很長一段時間,我像是被挾持一樣沒有辦法好好靜下來認真做什麼。從前在檯燈下靜靜讀書的閒暇、偶爾畫畫或拼貼的雅致通通離我而去,除了看電影,我輾轉於facebook、line、零食,或是許多或熟識或疏遠的聚會。好像需要一個可以參與或關注以便忘記自己的世界,儘管這裡面充滿了許多意義還沒有被建立起來的關係,以致結束之後並不總是充實,但我就像陀螺一樣需要有它們來旋轉。

這樣的一天下來往往應當累了,但失眠卻接踵而來。當身體靜止在床上的時候,思緒紛雜的踏過我的腦,像是一群沒有辦法被栓住的獸,我的慌張隨著時間滴滴答答的增加,當天悠悠亮的時候又更抑不可止。在窗戶逐漸透亮、如日系照片般光線泛白的房間裡,我躺在床上面朝天花板。儘管身軀靜止如屍,卻感覺手腳微微顫抖,好像有什麼東西在體內呼之欲出,靈魂跟身體的關係彷彿再一用力就會鬆脫開來。我凝視著眼前的身體,看見它像驅魔電影中被附身般扭曲變形、時而凹陷時而凸起。或許這是夢、或許我其實還醒著、或許這一刻我看見了降附在這身體裡的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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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Oct 23 Sun 2016 13:50
  • 相伴

 

假日晚上,賣場用餐區裡人潮壅擠,放眼望去滿布著緊挨的情侶、帶著孩子的家庭,密閉空間裡嗡嗡的音頻加上掛燈散發的熱氣,讓空氣聞起來都像是飽和的。

大家繞了一圈,循著剛用完餐的家庭,找到一排座位。分批前去點餐的空檔,我坐在放著大家包包的空位旁,某種熟悉的感覺浮了上來。想起學生時期大家中午結伴吃飯,在餐廳裡幫彼此佔位子的時光,那短暫的無所事事裡,混著一份餓和一種令人安心的等待,期間有一搭沒一搭的討論等等要點什麼,或撥打手機詢問還沒出現的人現在走到哪兒之類的瑣事,如此日復一日約定俗成般的進行著,維繫著這一份繫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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