假日過後的台北,一早有著微陰的天空。氣象說鋒面將至,下午有雷雨。

騎車出去的時候是晴天,在車庫前非常耐心的等候車流通過,然後駛入街道,順著坡度讓車身在45度的斜坡與彎道畫出一個漂亮的弧線。
這是一個夢寐以求的早上,雖然有一點點晚出發。

中午太陽依舊大好,subway店面清冷,中間的小桌坐著四個中年男人,那種像是會去日式小酒館喝sake或路邊攤喝啤酒的組合,此刻面對面坐在這裡安靜的吃潛艇堡,不經令人好奇他們都正想著什麼。

下午的天空是灰的,風一直沒有進來,大家覺得太悶想開冷氣,真的開了卻又太冷,最後還是關掉。
雨一直沒有下下來,彷彿在等待一記悶雷。

忙到下班手邊的事還沒有完,逐一與同事道別後,鍵盤敲敲打打不知不覺就過了7點。關門的時候打給最後一位同事「我要走囉!妳呢?要不要我等妳?」被自己異常溫和的聲音嚇到一下下,然後關燈收店,在微光裡哼起一首歌。

回家的路上車多,左彎右拐找不到空隙。上橋時總算可以加速,一路俯衝而下閃過2個黃燈,在看著最後一個黃燈變紅的時候突然覺得,有雨。
像是毫無預警就突然下下來了,路面、頭、手、身體,越來越大、越來越大,不得不停下來穿雨衣。

重新駛回路上的時候,妳一直想不起來等很久的雷到底響過沒有,但是雨卻已經那麼大了。妳感覺整個世界一片濕漉,連視線都模糊了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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